明天的你我都会变“傻”吗?舞蹈病是什么?饮酒为什么会让我们变傻?帕金森症有那么可怕吗?对于变“傻”我们应该做点什么?(下)
-疾病介绍系列-全科专家赵扶海
本文引用德国著名神经精神专家曼弗雷德·吕茨的著作《疯狂》
第一部分:关于阿尔兹海默症(AD)的发病机制
老年痴呆症潜伏期较长,易错失治疗时机,该疾病在较早阶段治疗能改善患者生活质量,因此研究老年痴呆症发病机制对该疾病早期诊断、预防、治疗都有重要意义。
遗憾的是解开AD发病关键机制细胞分子层面的钥匙还没有找到。笔者相信下一个诺贝尔生物医学奖项在向我国的年轻科学家招手!
上面我们提到AD患者,早在痴呆症状发生前10到20年,患者的体内便开始发生病变。但是患者往往只在出现明显症状,如认知能力衰退、记忆丧失时才被诊断,因而错过了治疗干预的最佳时期。
所以,诊断筛查AD就显得十分重要,随着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在痴呆疾病发生的初期,及早检测体内病变,并实现经济、简便、实时的病况监测,从而让患者能够尽早获得疾病的干预与治疗,这也是我们防治痴呆疾病的目标。
第二部分:关于阿尔兹海默症(AD)的发病机制
谈到AD诊断-笔者可以自豪的说,我们中国走在世界的前列!
相比于传统的放射或磁共振检查。早在.11月我国香港中文大学医学团队就研发成功首个人工智能检测系统,通过对眼底相(视网膜图像)侦测阿尔兹海默病,准确度高达80%!
港中大何善衡眼科及视觉科学讲座教授兼中大医学院眼科及视觉科学学系系主任谭智勇解释,视网膜一向被视为大脑的延伸,两者在胚胎学、生物特征和结构上非常相似。眼底内的血管和视觉神经更是中枢神经系统中唯一可以直接观察和分析的血管和神经线,能作为研究中枢神经系统疾病的平台。“凭借拍摄‘眼底相’这种非入侵性的方法,可以研究眼底血管或视觉神经有否出现和阿尔茨海默病相关的病变。”
港中大周佩芳认知障碍预防研究中心主任VincentMok教授表示:“除了易操作和无创伤外,新AI模型的准确性也可与MRI等成像测试相媲美。这表示它不仅可以成为临床上的诊断工具,也可作为社区AD筛查工具发现隐藏的高风险病例,并尽早开始各种预防性治疗,例如使用抗淀粉样蛋白药物来减缓认知能力下降和脑损伤。”
另外就在今年,来自香港科技大学的中国科学院院士、叶玉如校长对阿尔兹海默症诊断和治疗方法的研究,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和创新成果。叶玉如院士带领团队开发出新型血液检测方法,可以通过血液检测在阿尔兹海默症病征出现前的5至10年进行筛查。
该团队发现,阿尔茨海默病患者的血液蛋白含量与普通人不同,便依此识别出血液蛋白生物标志物,研发了一种血液检测方法,准确率超96%,可开发为临床工具。在制药方面,团队建立了新型干细胞药物开发平台,从患者的血细胞中确定靶点、开展药物筛选及评估药物反应,接下来还会进一步推进。
这些振奋人心的好消息,真是我们广大AD病友的福音,希望他们的科研成果早日落地转化,为健康中国做出贡献。
笔者坚信在不久的将来,新型人工智能AI眼底像筛查AD将进入我们社区;而提前10年检测AD风险手段也将进入我们的临床。到那时对于AD的治疗和康复将变得更加便捷和高效。
第三部分:关于阿尔兹海默症(AD)的治疗
最后我们来聊一下目前我国AD患者能得到的几种药物及心身治疗方案
首先清除脑内神经毒性β淀粉样蛋白(Aβ)一直是缓解和治疗阿尔茨海默病的主要策略。
治疗阿尔茨海默病药物临床上主要有乙酰胆碱酯酶抑制剂、NMDA受体拮抗剂、抗抑郁药物等药物。
1、乙酰胆碱酯酶抑制剂-代表药物卡巴拉汀(Rivastigmine)
比如多奈哌齐、卡巴拉汀、石杉碱甲、加兰他敏等。阿尔茨海默病会降低胆碱性神经元的活性,而乙酰胆碱酯酶抑制剂可减缓乙酰胆碱的降解速率,补充因胆碱性神经元死亡而造成乙酰胆碱浓度下降的现象,对早期以及中期阿尔茨海默病有一定治疗效果。
2、NMDA受体拮抗剂-代表药物德国Merz公司研制的盐酸美金刚
使用NMDA受体拮抗剂,如美金刚,能够拮抗N-甲基-D-门冬氨酸受体,具有调节谷氨酸活性的作用,能够用于中晚期阿尔茨海默病患者。能降低谷氨酸对神经细胞的损伤,起到保护神经,缓解阿尔茨海默病的作用。
3、抗抑郁药物-代表药物舍曲林
阿尔茨海默病患者可能会出现情感淡漠、情绪低落、说话减少等抑郁症的症状,可在医生指导下给予氟西汀、西酞普兰、舍曲林等抗抑郁药物来治疗。
另外笔者推荐中国原创药物、国际首个靶向脑—肠轴的阿尔茨海默症治疗新药-甘露特钠胶囊(代号GV-,商品名“九期一”)-是由中国科学院上海药物研究所耿美玉研究员领导研究团队,坚持22年,在中国海洋大学、中国科学院上海药物研究所与上海绿谷制药有限公司接续努力研发成功的原创新药。
其次对于AD患者的心身治疗也同样重要。
让我们先来看一看曼弗雷德·吕茨博士是怎分析AD这种疾病的心身治疗的:
在我们应对老年疾病时,通过稳定心理状况和稳定心脏功能、血液循环和肾功能等等,都可以使病情显著地好转。即使只是保证晚上的睡眠,也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刚才提到了放松心情、提高生活品质感的问题,然而相对于狭义上可以治愈的疾病,我们在面对痴呆症时遇到的是另外一个问题,一个触及原则的问题。通常,一个人在生命的起点和终点都非常需要帮助。然而将这一事实称为疾病,多少有些荒谬。在生命的开端,也许没有人会想到这一点,但在生命的尽头,我们也会遇到这样的问题:“疾病”这一表述,到底能否正确地涵盖“能力不可逆转的丧失”?
一些人在生命的尽头会出现身体机能的退化,即使他们的头脑依旧无比清楚。这些人没少受罪,因为一些养老院会像对待孩子似的对待老人。我认识一位受教育程度很高的社会学家,她在晚年不幸罹患帕金森病,精神状态非常好,却因身体欠佳需要照顾。在养老院里,她得听护士朗读童话,还不得不做出一副高兴的样子,她认为这是对她缺乏尊重。但是她默默地忍受了他们的这些胡闹。
而AD的症状恰好完全相反。患者的身体机能常常正常得惊人,只是思维能力受到了限制。正常人在生命的高峰期引以为傲的思维能力—速算、快速逻辑推理和快速适应变化的能力,在每个人生命的尽头重新出现了退化。
当然,论及所有的这些能力,计算机无论如何都要比我们优越。那些真正属于人类的能力——爱、信任、宽厚、慈悲、感恩、友善、团结、快乐,还有抓住一去不回的光阴尽情尽兴地生活,即使一个人身患痴呆症,却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消失。
有那么一些忙碌的年轻成功人士,他们的身体情况正常,他们能够精确地把握时间和方向,能够对当天的股市行情了如指掌,可他们也许忘了,家里还有一个爱他的妻子,还有一群需要他的孩子。
但是晚期阿尔茨海默症患者忘记了一切,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也不知道今天几号,他对什么都一无所知,却还知道他有一个爱他的妻子和一群喜欢他的孩子。
难得糊涂才是福-如何与痴呆症打交道?
正常人害怕痴呆症,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坚定地相信:生活就像那句电影台词中说的那样,“Iamthemasterofmyfate;Iamthecapitalofmysoul(我是我灵魂的主宰,我是我命运的掌控)”。然而,从医学的角度出发,现实真的这样吗?
痴呆症患者能和正常人和谐共处吗?会发生哪些有意思的事儿?其实,“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当我们正常人手里拿着满满当当的日程表时,痴呆症患者往往提醒了我们,什么叫“活在当下”......
阿尔茨海默症患者就这样告诉所有的正常人,在他们的生活中真正重要的是什么。
正常人手里拿着满满当当的日程表,匆匆忙忙地将他们那一去永不再来的人生抛在身后,却将当下忘得一干二净。因为他们执迷地认为,生活仅仅由“辛勤工作的过去”和“努力工作的未来”组成。而痴呆症患者却忘记了过去,也不会筹划未来。他们提醒我们每一个人:生活仅仅在于当下。
有这样的痴呆症患者:他们与他们的痴呆症达成了和解,自足地过着自己的生活。当然,少了亲属和专业人员的帮助,这也基本上没戏。但即使有了这些帮助,痴呆症患者在生活中仍旧步履维艰。不过,即便是正常人,有时也会面临各种问题。
然而,这样的生活目标并不明智,即使在没有痴呆症的时候,也有些遥不可及-一个人总会不可避免地要依赖些什么。
与痴呆症患者对话,有时会显得多余,因为这种对话不会产生任何结果。但是,生活中的一切必须都要有什么结果吗?(笔者语:足够的耐心)对于古希腊人来说,闲暇是生活的最高境界。
那个时候,人们的生活没有目标,但恰恰因此非常富有意义。对于信奉时间就是金钱、生活在巨大压力之中的正常人来说,如果某项对话可以不涉及近期目标,而且还可以充满意义,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其实,“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当下的那些岁月是无价的,因为它们一去不回,不可能再重来一遍。
痴呆症患者能够让正常人想起这一弥足珍贵的道理。
最后虽然痴呆症患者是孤独和悲伤的,他们暂时丢失了亲密的家人和熟悉的世界,但幸运的是,他们从未忘记爱,也始终被人爱着。尽管根治AD新药研制的过程“漫长且曲折”,也时时伴随着质疑或放弃,但为了唤醒每位走丢的“老小孩”,我相信依靠我们强大的祖国,我们的AD患者必将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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